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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抒雁

关键词:当代诗人、作家 中国诗歌学会会长     我要发布新的信息
  • 相关机构: 中国诗歌学会会长 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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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抒雁(1942.8.18—2013.2.14),当代诗人、作家,1942年8月18日出生于陕西泾阳县。曾任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2012年4月25日在中国诗歌学会第三次全国会员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会长。

  雷抒雁1967年9月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适逢“文革”,于宁夏某部队农场“接受再教育”,种田三年,1970年入伍任陆军62师政治部宣传干事。1972年调解放军文艺社任诗歌编辑。1982年转业地方工作,历任工人日报社文艺部副主任,主任。1993年调诗刊社任副主编。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少年作家班编委,《中国少年作家》主编,“中国少年作家杯”全国征文大赛评委会主任。

诗歌《小草在歌唱》获1979年至1980年全国中青年诗人优秀作品奖。《父母之河》获全国第二届优秀新诗奖。《历史,不会忘记》获人民日报征文一等奖。2003年获诗刊文学奖;2004年组诗《明明灭灭的灯》获人民文学奖。代表作《麦天》被引用于2007年高考语文(江苏卷)的文学类文本阅读。代表作《彩色的荒漠》被引用于2009年高考语文(全国卷)的散文阅读。

大事记载

  雷抒雁

  出版诗集《沙海军歌》、《漫长的边境线》、《云雀》、《春神》、《绿色的交响乐》、《跨世纪的桥》、《掌上的心》、《时间在惊醒》、《雷抒雁抒情诗百首》、《小草在歌唱》、《父母之河》、《踏尘而过》等;散文集《悬肠草》、《秋思》、《写意人生》、《丝织的灵魂》、《与风擦肩而过》、《雷抒雁散文随笔》等六部,有作品被译为多种文字在国外发表。诗歌《小草在歌唱》获1979年至1980年全国中青年诗人优秀作品奖;《父母之河》获全国第二届优秀新诗奖;《历史,不会忘记》获人民日报征文一等奖;2003年获诗刊文学奖;2004年组诗《明明灭灭的灯》获人民文学奖。代表作《麦天》被引用于2007年高考语文(江苏卷)的文学类文本阅读。代表作《彩色的荒漠》被引用于2009年高考语文(全国卷)的散文阅读。

诗集作品

《星星》

  仰望星空的人/总以为星星就是宝石/晶莹,透亮/没有纤瑕/飞上星星的人知道/那儿有灰尘、石渣/和地球上一样复杂

  这首诗雷抒雁创作于70年代后期,并收藏在他的成名作《小草在歌唱》诗集中。30多年过去,这首沉睡的《星星》突然在今年高考时节闪闪发光起来,有记者追着采访雷抒雁,问他来龙去脉,他自己都已经淡忘了。后来经过查找,发觉还是在部队时期写的作品。

  前年高考山东卷的语文试题作文,就是根据雷抒雁的诗作《星星》为素材,让考生可以产生不同的联想或感悟,写一篇文章。雷抒雁的作品进入考试题,并非首次,他的诗歌《掌上的心》在全国几十个省市的高考预选试题中就用过,ABC地列出几种意思,要学生选择。他的散文《阳光是一种语言》,前几年山东省中考时也曾作过试题,要学生比其中一节写一段话。这次《星星》升格成作文题,雷抒雁委实没想到。所以,他说文学就是这样,有时候你根本想不到30年后它还可以复活。强行让学生们去读它,真是很有意思。

  

雷抒雁

雷抒雁对诗歌情有独钟,起步于少年,从小学到中学以至大学他都是学校诗刊社的主要负责人,他从中学开始在公开的报纸、刊物上发表作品,一直坚持到现在。童年时期的雷抒雁很受宠,他是家里的独生子,爷爷、父亲、母亲三个人靠种地供养他上学,尽管他生长在共和国最艰难困苦的岁月,但一家三个大人供养一个孩子上学还是略有富足。所以,对于成长在那个年代的人来说,雷抒雁是不幸中的幸运儿。

  70年代末期,那时中国的政治刚刚开始解冻,但预示着政治春天的十一届三中全会还没有召开。为在“反右”和“文革”中蒙冤者进行的平反也没有开始。还是热血青年的雷抒雁在一次不经意间地看到辽宁张志新烈士的事迹后,他被烈士的死难真相震撼不已:“那时候,我有大梦初醒的感觉,张志新的死让我们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对于不同思想、不同言论的残忍程度出乎意料。”

  “那是一个思索的年代,一个反问的年代,一个不断地解剖自己,解剖灵魂,解剖社会的年代。”雷抒雁将满腔的热血沷洒在诗作上,写就了《小草在歌唱》。

  这首悼念张志新的诗,受到国内读者的热烈关注。“他们与其说是关注我,不如说是被张志新的命运所震撼。那时候全国几乎每个省都搞诗歌朗诵会,每个朗诵会都会朗诵这首诗。最初是瞿弦和朗诵的,我记得场面非常热烈,整个礼堂聚满了人群,掌声、欢呼声,很多人眼里噙着泪。瞿弦和朗诵完诗歌,一次次被掌声欢呼着出来谢幕。每一次的朗诵都会造成轰动。”

  这首被形容为“重磅炸弹”的诗作,也影响了雷抒雁的一生。

  新时期以来雷抒雁的写作与改革开放同步,如果说他的写作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对人生的理解与时代更为贴近了。改革开放初期,他更关注社会生活和政治民主,禁锢了20年,“呐喊”的东西自然多了一些。后来,他逐渐变得平和了,更注重表现内心世界及各种外在生活的诗意。诗歌传递的是时代的声音,是时代脉搏的跳动。雷抒雁始终站在这个领域的风口浪尖,在诗歌的海洋里搏击。

  50岁之前,雷抒雁一直写诗。出了一本又一本诗集,他以为诗是生命中的惟一,此生就只写诗了。50岁以后,他突然觉得诗之外,尚有更多诱惑;也觉得心里除情感需要倾诉之外,更想向读者述说些什么。其实,数十年来,天南地北地行走,古今中外地阅读,所见所思所悟,实在不是一壶诗所盛得下的。于是他就试着写散文、随笔,一写便又一发不可收拾,其热情和兴趣,不比年轻时之于诗略逊。

  不过,无论为诗为文,骨子里不会变的是雷抒雁的人格、学识、文采、情致,以及驾驭文字的高超水平。

军旅诗作《进军》

  沙的海/沙的洋/沙的惊涛/沙的骇浪……哪里是行进在茫茫沙漠/分明是战斗在汹涌的海洋

  《进军》是雷抒雁早期的军旅诗作,这首已收入《新中国军事文艺大系(诗歌卷)》的作品,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这位从地方入伍的大学生从军后的真实写照。1967年9月,雷抒雁从西北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就直接去了部队农场接受劳动锻炼,大学生们按照军队的建制编成连、排、班。排长以上的是真正当兵的,他们完全军事化管理,住的也是营房,每天按连队一日生活制度活动,不过他们不穿军装。这半军事化半农村化的日子,雷抒雁生活了两年多。

  

雷抒雁

真正穿上军装,进军部队是1970年,与雷抒雁同批来到部队农场接受锻炼的大学生中,部队选中了几位各方面表现比较优秀的人才支援军队建设,这其中就有雷抒雁。刚开始,他被分配在兰州军区某师担任宣传干事,驻地在宁夏,这儿一边是黄河,再往上走就是沙漠,驻地环境十分艰苦。那时候在宣传科当干事,干的事又比较杂,给领导写讲话稿,给上级机关写报告,给师党委写年终总结,给报社写新闻报道,给基层部队整理宣传教育材料,给业余演出队写脚本,甚至还动手写过歌剧,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都能比划一下。由于经常加班加点地干事,雷抒雁的工作能力和表现得到领导和同事们肯定。从军一年后,雷抒雁就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72年,《解放军文艺》杂志到雷抒雁所在的单位组织了一次笔会,此前曾在《解放文艺》发表过报告文学《沙漠战歌》的雷抒雁应邀参加笔会。负责这次笔会的编辑纪鹏发现雷抒雁,挺能折腾的,既要协助纪编辑组织会议,自己还不耽误写东西,用纪编辑的话说:“这个小雷八面玲珑的,是个人才!”经过了解,才知道雷抒雁是位大学中文系的毕业生,共产党员,各方面都很优秀。其时在“文革”中被停刊的《解放军文艺》刚刚复刊不久,正在到处招兵买马,回北京后,在纪鹏的举荐下,雷抒雁很顺利地进军《解放军文艺》帮助工作,一年后正式调入,担任诗歌编辑。

  军营生活给雷抒雁留下深深记忆的是他下边防部队当兵的经历。从军11年,雷抒雁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下基层部队采访,他曾去过延边,上过长白山,跨过鸭绿江,游过青海湖,也曾漫步在乌苏里江、黑龙江的边境线上,还曾走访过阿拉善盟左旗和云南的友谊关,雷抒雁说他东南西北的边疆都去过了,这是他军旅生活最宝贵的财富。

  在《解放军文艺》当编辑期间,雷抒雁曾到离前苏联边境仅有50米远的我军昆山边防哨所当兵半个月,这也是他自己选定的地方,在那里他每天在大架子上站着岗放着哨,前方五十米远就是前苏联的哨兵。那高高的大架子后面就是哨所自己种的菜地。边境上两军的哨兵很友好,雷抒雁常常给对方打打手势,他们也很礼貌地朝这边打着手势。日子长了大家熟了还开开玩笑,对方有时也主动和我们这边的哨所换香烟抽。边境上的友好正是和平的象征,回来后,这次当兵的经历让雷抒雁诗兴大作,写下了很多瑰丽的诗句。

政委回连办专刊

  八连革委会/批修出专刊/想约政委写篇稿/信上注明通信员/政委喜看信/“特约”最碍眼/一股激流心头过/往事闪眼前:参军在八连/当过宣传员/枪林弹雨写英雄/《火线》墙报当主编/离连二十年/如同一瞬间/为啥“普通”变“特约”/分量仔细掂/回连讲路线/灯下把报编/黎明喜讯传军营:《火线》又出刊!批修专刊出/烈火熊熊燃/战士悄声议政委:“青春似当年!”

  这首诗并非雷抒雁创作,他作为《解放军文艺》杂志的编辑编发了此诗,1973年9月号刊登在《解放军文艺》上,因为诗中的“火线”二字,引来了一场啼笑皆非的闹剧。

  这是一篇自然来稿,雷抒雁是从投往编辑部的大量来稿中挑选出来,并编发的。发表了以后,某省军区政治部一位领导带着一帮人来到编辑部闹事。此人写了一封信给“江青妈妈”,还拉着大标语到总政治部去搞抗议。说雷抒雁给林彪招魂,给“火线”还魂,那个时候林彪摔死才两年,当年林彪在某军视察的时候,曾给某个连起了个别名叫“火线”。本来是件普普通通的事,被他们弄出这样大的事件,搅和得编辑部没法工作。倍受委屈的雷抒雁说林彪取了个别名,“火线”两个字就不能用了,那林彪说了那么多的话,多少字都不能用呢?如果是这样,我们的工作还有法做吗?说着,他要冲到门外去找这帮人评理,却被同事们一把拉住了。那是一个不讲理的年代,许多人因为“打砸抢”受到了重用,这位领导自然也是想走这种捷径亲近“江青妈妈”,扭曲了心灵的人真的会千方百计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找办法。

  就这样狂呼乱叫了很长时间,单位里有人去接待他们,很有好地要和他们握手。“不和你们这种单位的人握手,我们要和你们划清界限!”他们反反复复在编辑部门口折腾了两三天。这件事尽管最后是不了了之,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这位想捞取政治资本的领导,也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作为编辑的雷抒雁,在心里留下了永远抹不掉的回忆。从那以后他更加深知编辑两个字的份量,也更加热爱这个有着挑战性的职业。

  《诗刊》杂志社主编的叶延滨,不久前曾撰文回忆当年的创作历程,他在文章中这样写道:70年代初,还在陕西乡下插队的叶延滨,怀揣着文学梦,不停地写诗,不停地往编辑部“批发”。当时全国文学刊物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家,《解放军文艺》算是比较有影响的一家大刊物。叶延滨瞄准了《解放军文艺》,从年初开始播种,到了秋天的时候也是颗粒无收,但是他的这种在诗坛上耕耘的劲头不减。快到年底的时候,盘点给《解放军文艺》所发出的诗作,竟然都是石沉大海。叶延滨在心里犯嘀咕了,这解放军的刊物怎么也玩深沉呢?年底的一天,叶延滨突然收到了一个大大的牛皮信封,他的诗作一篇不少地被“退耕还田”了,编辑先生给他写了一封热情扬溢的信,充分肯定了他的创作热情和勤劳,并就怎样创作诗歌写了N条指导性的建议,令初入诗坛的叶延滨感动得看了一遍又一遍。几十年后,已是功成名就的著名诗人叶延滨还是念念不忘地写了篇短文,感激之心不减。这位编辑的名字就叫雷抒雁。

《明明灭灭的灯》

  “我说,既然肉体是上帝制造的/残病的肌体/理应由他召回和维修/今夜,我的肉体将铺展在/手术台上/而灵魂,将躲开利刃/会在无影灯的背后注视你们/其实,这是无用的豪言壮语/谁也抵挡不住麻醉/当肉体失去疼痛的时候/灵魂里,一片漆黑”

  这首诗摘自雷抒雁写的组诗《明明灭灭的灯》。

  

雷抒雁

雷抒雁在写这组诗的时候,已是一名直肠癌患者。2003年的年底,单位组织例行查体中,雷抒雁被查出了患有直肠癌。“这是一次不曾预谋的出航,是一次不约而来的灾难。”诗人写下这样的诗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生命变故,要是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难以在精神上负重。雷抒雁俨然像没有发生这件事一样,一切如常地工作、学习、写文章:“把前途交给命运,把命运交给海洋,我心平静如纸,沉重的纸镇压着汹涌的波澜。”

  直到走上手术台前,他安顿好自己的所有事情,就连做手术的签字也是自己所为。雷抒雁对妻子和孩子们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应该由我自己来完成。”手术后的第七天,他就坚持着下床,从挪动着碎步开始,迈向康复之路。北京中日友好医院的走廊成了他锻炼的运动场,除此而外,他还发起组织了其他病友一起开始锻炼,向自身要健康。医院长长的走廊上来回穿梭着锻炼身体的病人,成为一道奇特的风景线。在这些锻炼的人群中有八十多的癌症患者,而更多的是六七十岁的老人,雷抒雁在他们中应该算比较年轻的。

  雷抒雁写在病室的诗是他写作生涯的又一次突破和超越。作品不仅仅呈现血的温度与真的声音,更在生存与死亡、疼痛与麻醉、焦虑与平静的两极动荡中,呈现了对生命的深入理解和透澈。是爱、是美的事物给了他顽强的生命力,瞬间感觉的捕捉、诗思的敏捷,使他在死神的腋下溜走的时候,也带来了不可多得的作品。2004年底,雷抒雁的这组叫《明明灭灭的灯》的诗获得了人民文学奖。

  如今,雷抒雁把写作当作是一件娱乐事,想写就写,想玩就歇着,出院后,他去过三峡,去过神农架,去过新疆大沙漠,去过自己想去的地方。有一回,雷抒雁在四川绵阳参加一个活动,他和当地一位三年级的小学生一起栽下了一棵纪念树。他们在牌子上写了一句话:“要活着。”这话是说给小树的,也是说给孩子和自己的。他说,我们要在生活中经历许多幸福,同时也要经受苦难的磨练。但绝不能在苦难面前低头和畏缩,要准备克服一切困难,健康地活下去,让肉体活下去,更要让精神活下去。

  是的,雷抒雁不仅活着,而且有滋有味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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